87. 或许你不该读博 / 博士自救手册：挣扎，迷茫，和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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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新一期的“李丁聊天室”！

本期节目，我们邀请了一位匿名嘉宾，聊了聊TA不那么顺利但充满反思的博士经历。从当初“路径依赖”式的选择，到读博期间发现自己根本不喜欢科研，再到收到两次退学警告、濒临崩溃，最终又是如何调整心态、找到方法并顺利毕业的？

如果你正在考虑要不要读博，或者正在博士生涯中挣扎，希望这期节目能给你带来一些启发和安慰。你不是一个人。

时间轴：

• 00:40 故事的开始：博士论文的致谢 (Acknowledgement) 是一切反思的起点
• 01:02 为什么要读博？一个未经深思熟虑、更像是“路径依赖”的决定
• 01:58 最大的“挫折”是发现自己不喜欢读博这件事
• 02:45 我发现我不是一个人：很多看上去光鲜的博士生，私下里都想“跑路”
• 04:40 读博的常见误区：因为实习经历不足、找不到工作，就把读博当成一条出路
• 06:22 一个判断标准：当你问出“我要不要读博”时，答案就应该是不读
• 07:02 为什么读博第一年就感到幻灭？博士研究的“回报周期” (rewarding cycle) 太慢了
• 09:34 巨大的震撼：原来真的有人发自内心相信“发paper是在为人类知识做贡献”
• 10:24 挣扎的经历：我曾收到过两次退学警告信 (warning letter)，并且觉得是自己“罪有应得”
• 13:01 我是如何摆脱退学危机的？通过上课等人为方式给自己增加“结构” (structure)
• 16:20 读博到底需要什么特质？极强的自我驱动 (Self-motivated) 和规划能力 (Organized)
• 19:15 嘉宾总结的两种适合读博的人：真正的热爱驱动者 vs. 目标明确的卓越者
• 21:24 为什么“好学生”的惯性在博士阶段会失灵？因为博士需要的是 freeform exploration，而不是完成作业
• 27:53 给不适合读博但已在读的人的建议：不要害怕，不适合的人其实非常多，你不是一座孤岛
• 30:21 建议一：把“退学” (Quit) 作为一个正常选项放到台面上。退学不等于失败，很多人退学后发展得更好
• 31:05 建议二：如果不想退学，就要主动为自己寻找“结构”和“支持”，多和导师、同伴沟通求助
• 36:32 一个危险信号：如果你“非常想读PhD，但不知道想做什么方向”，请立刻停止！
• 37:42 和自己和解：接受自己没有一个“高大上”的兴趣，我的兴趣就是躺着，这完全没问题
• 41:19 在当下就业市场糟糕的情况下，更要警惕将读博视为“避风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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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团队

• 李丁泽宇 (https://dingzeyu.li)

Full transcript text

(AI 生成的文字稿，可能有错误，请自行分辨)

• 00:00 欢迎大家来到新的一期李丁聊天室
• 00:02 今天我们请到了一位嘉宾来聊
• 00:04 TA在读博期间的一些感想
• 00:07 和对什么人适合读博士的一个探讨
• 00:12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
• 00:13 他决定选择匿名来
• 00:14 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的是一个虚拟头像
• 00:17 和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一个嘉宾
• 00:19 你好 你好
• 00:20 对因为首先我祝贺你
• 00:25 在几年前顺利博士毕业了
• 00:27 然后之前也看过你想写的一个
• 00:29 这个就是博士论文的
• 00:31 这个acknowledgement
• 00:32 然后我记得当时你说
• 00:34 在这个acknowledgement当中
• 00:36 有一些经历
• 00:37 然后想要是你这个毕业
• 00:39 反思的这个开始
• 00:40 你可以跟大家先讲一讲
• 00:42 你这个这段经历吗
• 00:44 我觉得
• 00:46 首先我的论文写了很久
• 00:50 然后我最后写到致谢的时候
• 00:53 是觉得我终于可以
• 00:54 把这东西写完了
• 00:56 然后这个当时写的特别快
• 00:58 我当时写的时候就在想
• 01:02 我最开始为什么要读这个PhD
• 01:04 对于我来说
• 01:06 我觉得是一个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一个决定
• 01:11 然后到我最后写的时候
• 01:15 我也其实挺惊讶
• 01:17 我竟然可以
• 01:18 我真的读完了
• 01:19 因为我觉得我对读完这件事情并没有非常大的执念
• 01:23 而且我也是毕业了之后
• 01:25 工作了挺长一段时间
• 01:28 最后才说把这个论文写完
• 01:31 我其实应该已经是做好了
• 01:33 并没有毕业的这个准备
• 01:36 而且我对这个毕业这件事情
• 01:38 并没有特别大的执念
• 01:39 所以我觉得我最后可以毕业
• 01:41 还是非常感谢我的advisor
• 01:44 然后给了我很大的支持
• 01:46 然后我自己也是
• 01:47 最后竟然没有拉垮
• 01:50 我也是挺惊讶的
• 01:51 对 博士期间
• 01:53 比如说遇到了什么样的挫折
• 01:54 让你会有这种感觉呢
• 01:55 我觉得也不能说是挫折
• 01:58 我觉得是一个learning
• 01:59 是我不喜欢读PhD这件事
• 02:03 是我在博士期间意识到的
• 02:07 其实我并没有花很长时间
• 02:09 意识到这件事情
• 02:10 我大概在第一年结束之后
• 02:12 我就意识到了
• 02:13 原来我挺不喜欢读PhD
• 02:16 而且我并不是很
• 02:17 我到现在我虽然毕业了
• 02:19 我还是不是非常爱读PhD这件事情
• 02:22 就是对于发paper这件事情
• 02:24 我到现在
• 02:27 比如说前几天
• 02:28 我还审了一个会议的一些稿子
• 02:32 我都觉得这paper真的有意思吗
• 02:36 我觉得我目前还是这么一个想法
• 02:39 虽然我毕业了
• 02:40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我很大的learning
• 02:42 就是我觉得我不喜欢读PhD
• 02:45 而且我今天之所以想到这里来分享
• 02:48 是因为我发现我肯定不是一个人
• 02:52 我其实有中间有认识多好多的朋友
• 02:55 嗯
• 02:56 就是大家看着都还其实挺人模狗样的
• 02:59 但实际上一说就说我也不喜欢
• 03:01 真的不喜欢
• 03:03 真的真的想赶紧就是毕业或者赶紧跑路就完事了
• 03:07 我觉得其实这样的人不少
• 03:08 对对
• 03:10 那能能能分享一下你从一开始
• 03:12 比如说呃
• 03:13 为什么会考虑读博士呢
• 03:15 我觉得这也是呃
• 03:19 印证了一部分人嘛
• 03:20 然后我一开始想读博士的一个原因
• 03:24 也不是说是我想读
• 03:26 是我觉得这个路好像看上去是一个挺不错的路
• 03:30 我觉得这个其实对好多
• 03:32 尤其是一直在读书的人来说
• 03:34 其实好多人都是这样子
• 03:36 会觉得 就是之前跟我情况类似的人
• 03:40 他也去读了PhD
• 03:42 然后他那看上去也挺好的
• 03:44 然后我可能现在也不缺钱
• 03:47 也没有什么压力
• 03:48 我就是也读一个这样子的
• 03:50 反正看上去挺好
• 03:51 并没有非常深的去研究过
• 03:54 这个读PhD到底是一个怎样的commitment
• 03:57 就是我觉得大家都有这种
• 03:59 就所谓的路径依赖吧
• 04:00 就觉得好像前人就读了这个
• 04:02 然后我也可以
• 04:04 对吧
• 04:05 because I can
• 04:06 其实但是就是
• 04:07 because I can
• 04:08 doesn't mean like you need to do that
• 04:10 这是一个
• 04:12 然后还有一个就是
• 04:13 比如说本科的时候
• 04:14 大家多少也会做一些所谓的什么
• 04:17 RA啊
• 04:18 就是实验室里面搬砖啊之类的
• 04:21 当时也是给了我一个错觉
• 04:23 就觉得这个搬砖好像不难
• 04:25 但我后来就发现
• 04:26 读自己立的一个project
• 04:28 和你在里面contribute
• 04:30 和就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 04:33 嗯
• 04:34 就这个也是一个需要需要提防的吧
• 04:37 然后我再说
• 04:38 我最大的一个
• 04:40 今天想来这里分享的一个动机
• 04:42 就是我当时在mentor一个
• 04:45 比较junior的一个学生吧
• 04:47 他在他想要申请PhD
• 04:49 现在我mentor所有人
• 04:51 我他们读
• 04:52 想读PhD的时候
• 04:53 我都会问
• 04:54 你为什么想读PhD
• 04:55 我都会就是
• 04:56 想发掘一下
• 04:58 当年我那种心态的人啊
• 04:59 然后他就说
• 05:01 因为我 那个小朋友
• 05:03 就是基本上在讲
• 05:04 因为我大二的时候
• 05:06 我也没有去实习
• 05:07 然后大三的时候呢
• 05:09 我就找了一份实验室里的工作
• 05:10 然后我现在大四了
• 05:12 我发现我找工作
• 05:13 好像我那简历上
• 05:14 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找
• 05:16 那我找不到工作
• 05:18 那我在想
• 05:19 我是不是还是读个书算了
• 05:20 既然我有这个
• 05:21 我有这个实验室里
• 05:23 工作这个经历 我要不然读个PhD算了
• 05:25 我想那不就是我吗
• 05:27 我当时就是也是这样
• 05:28 是因为我其他的事情
• 05:30 都太懒
• 05:31 没有去explore
• 05:32 我就想 这个PhD看着好像也可以
• 05:34 那就读一个呗
• 05:35 就是这种
• 05:36 我觉得 我觉得这个其实是要
• 05:39 一早发现这种心态
• 05:41 你什么事情做
• 05:42 什么时候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太晚
• 05:46 对 对
• 05:47 对
• 05:48 因为但你刚才说的时候
• 05:49 突然想到
• 05:50 在几年前吧
• 05:52 两三年前 我刚刚有另外一个嘉宾
• 05:53 叫杨希
• 05:54 他在分享过
• 05:55 为什么他认为每个人都该读PhD
• 05:57 然后当时在那期节目里面
• 05:58 我记得我表达的观点就是
• 05:59 我觉得每个人都不应该
• 06:02 就大多数人 绝大多数人都不应该读PhD
• 06:04 然后那期节目里面杨希
• 06:05 他讲了很多
• 06:06 他认为为什么该读的一些原因吧
• 06:10 然后但其实我的观点
• 06:11 应该是跟你的思考更接近的
• 06:13 就一般比如有同学问我
• 06:14 该不该读
• 06:15 一般我的默认的答案都是不
• 06:17 除非你真的有非常非常清楚的
• 06:21 这个自己的意愿
• 06:22 我觉得你当你问出
• 06:25 这个我要不要读的问题的时候
• 06:27 那你的回答就应该已经是不了
• 06:30 就是你读PhD的
• 06:31 你非常是想
• 06:32 你要是想得非常非常清楚
• 06:34 就是我一定要读这个
• 06:36 这你才读
• 06:37 你一旦问出
• 06:38 我在犹豫
• 06:39 我是读是不读
• 06:40 那你就是不读
• 06:41 就是我就是别人来问我
• 06:43 我也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 06:44 对
• 06:45 那比如你刚才刚才也说了
• 06:47 在第一年结束的时候
• 06:48 你发现你你就不太喜欢
• 06:50 你能
• 06:51 你刚才也说了一些可能的原因
• 06:52 比如自己做project比较难
• 06:53 然后还有别的一些原因
• 06:56 让你在第一年结束
• 06:57 这么快就意识到
• 06:58 自己不喜欢的这个事情吗
• 06:59 有好几个原因
• 07:02 第一个是读PhD这个过程
• 07:05 我觉得
• 07:06 对我来说
• 07:08 那个rewarding cycle是很慢的
• 07:10 就是我当时写了一个paper
• 07:13 我要从所谓的
• 07:15 我去想我要去做什么question
• 07:17 我要去做什么research question
• 07:19 我要读好多paper
• 07:20 然后我要去想
• 07:21 这个问题到底是好是不好
• 07:23 然后我去试这个method
• 07:25 然后去试做出来一个东西
• 07:27 然后我要写一个paper
• 07:28 我要polish
• 07:29 大概我就是第一年
• 07:30 我就是完完整整的做了一个
• 07:33 当时我老板认为还不错的一个project
• 07:35 然后也写出paper了
• 07:37 然后也投了
• 07:39 就感觉好像是走完了
• 07:40 是一个流程 但是我当时就觉得
• 07:42 我这个paper
• 07:43 虽然我老板是觉得挺好的
• 07:45 但是我就觉得
• 07:47 这有用吗
• 07:50 虽然我还是一个
• 07:52 就现在来说
• 07:53 比较应用的一个领域
• 07:55 不是说这个insights
• 07:57 是挺有意思的
• 07:58 但是这有用吗
• 08:00 但是这
• 08:01 我就是换一个换一个
• 08:04 换一个地方
• 08:05 就比如说我要是去开会
• 08:06 别人问我就是在做什么
• 08:08 我就不会
• 08:09 我根本就不会想跟别人讲这东西
• 08:11 我觉得是
• 08:13 还挺有意思的
• 08:14 但是我就不会想要说
• 08:17 我特别骄傲
• 08:19 或者怎么的
• 08:20 而且这个我发现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
• 08:22 跟project非常强相关的事情
• 08:25 是如果有别人非常信誓旦旦的
• 08:28 他告诉我说 他在做这个东西
• 08:30 他发了一个paper
• 08:31 我会觉得 这就是写了一个paper
• 08:34 这就是并没有觉得好像有这么的
• 08:38 怎么说这么多
• 08:40 这么的rewarding吧
• 08:41 然后我还想再举一个例子
• 08:43 就比如说从小到大的话
• 08:45 你可能会对未来有一些幻想
• 08:47 就是会想 比如说小的时候想过
• 08:49 这个大学考上好大学了
• 08:51 我上了大学之后要怎么怎么
• 08:53 然后可能上大学之后想
• 08:55 我要上个好的
• 08:56 like grad school
• 08:57 我会怎么怎么
• 08:58 然后我就从来没有幻想过
• 09:01 我这个paper中了
• 09:02 我就是好开心
• 09:04 我就这个事情 没有出现在我的幻想里
• 09:06 我就赶紧想
• 09:08 就是投完了就拜拜
• 09:09 就忘记最好他
• 09:10 就是对这paper并不是很关心
• 09:13 我觉得其实我并
• 09:15 虽然这现在听上去很奇怪
• 09:17 但是实际上我不是一个人
• 09:18 我发现其实好多人都是这样子
• 09:20 就是我想把这个
• 09:22 现在听上去认为很奇怪的观点
• 09:25 想让他
• 09:26 想让他见光了一下
• 09:28 因为我发现没有人讨论这个观点
• 09:30 你这观点就是说
• 09:32 很多paper可能并不是特别的rewarding
• 09:34 就是我发现是真的有人
• 09:36 相信他写这个paper
• 09:38 是在给人类知识做贡献的
• 09:40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观点的时候
• 09:42 我就是也挺
• 09:44 我其实内心受到震撼
• 09:46 我就发现他并不是说
• 09:48 他为了包装好看
• 09:50 他怎么说 他是真的这么相信的
• 09:52 并且觉得自己做知识
• 09:53 特别meaningful
• 09:54 我当时就大受震撼
• 09:57 我觉得哇 这是适合读PhD啊
• 09:59 是吧
• 10:00 但我不是
• 10:01 但我觉得好多人也都不是
• 10:03 我觉得就是
• 10:04 这是个很大的区别
• 10:06 就是你是信是不信这件事
• 10:08 对
• 10:09 那OK
• 10:11 你看你说了这个第一年
• 10:12 你可能结束的时候
• 10:13 你就已经开始质疑了自己
• 10:15 当初读博的这个决定了
• 10:17 那接着你又读了很多年
• 10:19 把它读完了
• 10:20 但是为什么你中间没有想过
• 10:22 说比如说quit或者什么的
• 10:24 是一个好问题
• 10:25 我实际上不是我想
• 10:27 没想过quit
• 10:28 是我已经到了quit的边缘了
• 10:30 我已经就是说过了两
• 10:32 就是我们学校是这样
• 10:33 就是你要是这个performance不好
• 10:36 你会收到一个warning letter
• 10:37 我收到不是一次
• 10:39 我收到是两次
• 10:40 所以这也是
• 10:41 为什么我选择匿名的原因
• 10:43 我想讲一些这种
• 10:44 就是平时不太会讲的这种细节吧，我是真的收到了这个信，而且我是觉得就是有的人可能是因为比如说可能advisor比较 mean 啊或者怎么，我不是，我是真的deserve收到这个信
• 10:58 我是真的啥也没有干
• 11:00 就是就是一直在那混着滑水
• 11:03 然后就啥也没有干
• 11:04 然后就实在看不下去了
• 11:07 说给你发一个这封信
• 11:09 然后你再不improve
• 11:10 你就要就是被退学
• 11:12 我说的不是一次
• 11:13 我说是两次
• 11:14 所以这个首先是
• 11:16 我觉得主观能动是一方面
• 11:18 就是那个时候人还比较小
• 11:20 就也没有想着说
• 11:22 我不读了我怎么办呢
• 11:24 就也就是
• 11:25 一直在学校里面
• 11:27 对这种事情的思考会少一些
• 11:30 我会想啊
• 11:32 那收到这封信我怎么办呢
• 11:34 那我就是要
• 11:35 我是不是得就是稍微学一学
• 11:37 我当时混到一个什么地步呢
• 11:40 就是我没有办法做到
• 11:42 就是非常organize的
• 11:44 给自己想说
• 11:45 我今天要干什么
• 11:46 明天要干什么 为了达到我周中
• 11:48 要和我的advisor meet的
• 11:50 这个milestone 我需要干这些事情
• 11:53 我没有办
• 11:54 我没有办法很好地
• 11:55 给自己plan出来
• 11:56 我都是last minute
• 11:57 我开始cram了
• 11:58 然后但是就是
• 11:59 你每周都cram
• 12:01 那肯定是不行的嘛
• 12:03 对吧
• 12:04 所以就是
• 12:05 我是客观上面
• 12:08 已经在这个的边缘了
• 12:11 这个是一个
• 12:12 然后什么问题来着
• 12:15 问我有没有想过
• 12:16 我觉得我主动
• 12:18 我主观上是没有主动想去选择这条路
• 12:21 但是我在当时收到这个信的时候
• 12:24 我客观上确实有想过
• 12:26 那退学了要怎么办
• 12:28 但是就是
• 12:30 我也我是一个比较佛的人
• 12:32 我就我也没有想这段话
• 12:34 我就老想说那也饿不死
• 12:36 就会这么想
• 12:38 就不会想着说
• 12:40 那我 那我就是不会很焦虑
• 12:44 我虽然当时我已经连续两次
• 12:46 收到这样子的warning letter
• 12:48 我都也没有很焦虑
• 12:49 对所以你收到两个warning letter
• 12:53 然后你也没有很焦虑
• 12:54 但那为什么你之后
• 12:56 就可以摆脱了warning letter
• 12:58 是你突然自己的效率又变高了
• 13:01 还是什么呢 没有变高
• 13:02 我就觉得PhD就不适合
• 13:04 像我这种缺乏structure的人
• 13:06 我觉得一个比较organized的人
• 13:08 读PhD会好很多
• 13:09 我现在上班了之后
• 13:11 我整个人就完全变了
• 13:14 因为我可以用
• 13:16 比如说跟同事
• 13:17 一些对接来structure
• 13:19 我的这个工作
• 13:20 比如说我要是
• 13:21 给自己定一个deadline
• 13:22 我就想我要跟这个人
• 13:24 就先schedule一个meeting
• 13:25 然后我会在那个meeting之前
• 13:28 我把这个事情会去弄一弄
• 13:29 会进行一个推动
• 13:31 然后我读PhD的时候呢
• 13:32 我就每个礼拜
• 13:34 和我的advisor meet一次
• 13:35 就是那是我唯一一个
• 13:37 就是一个milestone
• 13:38 我就是没有办法做到那一点
• 13:40 然后回到你的问题说
• 13:42 怎么样能就是从
• 13:45 从就是退学
• 13:47 到不那么退学
• 13:50 我觉得是
• 13:52 有几个原因
• 13:56 就是我最差最差
• 13:57 那个学期是
• 13:58 我的advisor的意思就是
• 14:00 叫我就是
• 14:01 你就是专心搞你这个paper
• 14:05 你就是专心搞research
• 14:07 你也不要上课了
• 14:08 你就是
• 14:09 专心搞一个research
• 14:11 要把那个paper写出来
• 14:13 在那个学期
• 14:14 我啥也没干出来
• 14:16 因为我也不用上课
• 14:17 我就是专心写这个
• 14:18 但是就是
• 14:19 他的intention是好的
• 14:21 我实际执行的时候
• 14:22 我就是天天在玩
• 14:23 我并没有在写这个paper
• 14:25 但是我后面有一个学期
• 14:27 变好了
• 14:28 是因为我上课了
• 14:30 就听上去虽然就很奇怪
• 14:32 就是我就是要上三门课
• 14:34 并且还要做这个research
• 14:36 我的效率反而变好了
• 14:38 因为我的就是
• 14:40 我可能是有一些轻微的ADHD
• 14:43 我说轻微是因为我并没有确诊
• 14:45 但是我觉得我已经赛博确诊了
• 14:47 就是我要上三门课的时候
• 14:49 并且还要做research
• 14:51 我的效率就大大提高
• 14:53 就是我就是
• 14:55 我这个东西做累了
• 14:56 我就是去想着
• 14:57 我把那个research弄一弄什么的
• 14:59 我就在
• 15:00 而且就是比如说我上课的时候
• 15:03 我就不想听课
• 15:04 但是我想multitask
• 15:05 我就想干点别的
• 15:06 我就是在这个上课的时候
• 15:08 就开始做research了
• 15:10 就是每天都是用这种
• 15:12 上这个lecture的课
• 15:15 去干点事
• 15:16 然后这个事情不想做了
• 15:17 又干点这个事
• 15:18 在这种神奇的
• 15:21 有了structure的情况下
• 15:22 我就有了一些提高
• 15:23 有了一些提高之后
• 15:25 我就获得了一些正反馈
• 15:28 然后就发现
• 15:30 我这个好像还是有救的吧
• 15:32 我觉得我PhD
• 15:33 有一个比较困难的原因
• 15:35 是我的advisor
• 15:36 他的要求比较高
• 15:37 我这里并不是讲他不好
• 15:39 但是他确实要求比较
• 15:41 他就是不太轻易夸人的
• 15:43 所以这里有个match的问题
• 15:45 就是我可能比较需要这种
• 15:47 正向的反馈
• 15:48 然后后来就是
• 15:49 就是进入到一个好一点的循环
• 15:52 我觉得我稍微可以
• 15:53 比我最差的时候好一些
• 15:55 对OK
• 15:58 那你虽然说你通过这个上课
• 16:01 反而能够比较有规律
• 16:03 然后你刚才有提到
• 16:04 你在工作中
• 16:05 可能有structure会比较好
• 16:06 其实听起来的确是
• 16:07 你可能如果有一些外界因素
• 16:09 帮你去做一些工作上的规划
• 16:11 可能会提高你的工作效率
• 16:14 对
• 16:16 那这个跟读博没有一个很直接的关系
• 16:20 我觉得可能是 我觉得我认为这里的关系是在于读博
• 16:25 你需要非常self motivated
• 16:27 就是好多老师在教学生的时候
• 16:30 他其实都会把这一点写的非常的前面
• 16:33 就是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学生
• 16:35 在看到这条的时候
• 16:36 我其实并不懂
• 16:37 如果我现在就是刚刚本科毕业
• 16:39 我其实并不懂什么叫self-motivated
• 16:42 就是我想要申你这个PhD
• 16:44 我就是self-motivated是吧
• 16:46 但我实际上不是
• 16:47 我觉得self-motivated在PhD里面
• 16:50 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
• 16:52 而且你要self-motivated
• 16:54 这样你就会很好的去规划你自己
• 16:57 因为PhD你是非常flexible的一点
• 16:59 是吧 就不像上班
• 17:00 你有一个非常明确的一个东西
• 17:02 让你去做
• 17:03 然后你就是去execute就好了
• 17:05 你就是做exploration的东西少
• 17:07 PhD需要你自己有一个非常明确goal
• 17:10 然后你要在那里
• 17:11 很好的可以管理自己的时间
• 17:13 那self-motivated就非常非常重要
• 17:17 然后另外一个特质
• 17:19 就是我认为读PhD
• 17:21 就是你要比较organize
• 17:22 就我在我的观察里面
• 17:25 所有像我这样不太organize的人
• 17:27 读PhD都非常非常痛苦
• 17:29 这是我们一下子有了太多的freedom
• 17:32 就不知道应该
• 17:33 不知道应该怎么来了
• 17:35 所以我觉得这个是
• 17:36 PhD对
• 17:37 就他给给你的
• 17:39 很大的一个自由
• 17:40 以及这个
• 17:42 主动的一个探索
• 17:44 这个对
• 17:45 像类似于我这样的性格的人来说
• 17:47 是非常大的挑战
• 17:49 对我觉得你说两点
• 17:50 其实是有一点关联的
• 17:52 self-motivate and organize
• 17:53 因为我感觉
• 17:55 对
• 17:57 因为的确我感觉
• 17:58 举个简单的例子
• 17:59 像你说上班嘛
• 18:00 上班其实 看你组啊
• 18:02 看你这个大公司
• 18:03 在公司有关系
• 18:05 但是基本上都是每天
• 18:07 或者每几天都会有这种sync
• 18:08 无论是async
• 18:09 还是这种meeting里面的sync
• 18:11 所以就会逼着你去做一定的规划
• 18:14 一两天内的规划
• 18:15 然后呢
• 18:16 但是像在很多那种PhD导师的话
• 18:20 可能他们比较放养一点
• 18:23 当然每个导师也习惯也不一样
• 18:24 但是大部分偏senior一点的导师
• 18:26 只要过了当AP的前两三年之后
• 18:29 基本上他们的schedule都非常非常的满
• 18:31 他们也都有自己很多其他的事情
• 18:33 有的开startup 有的在那个实验室
• 18:35 可能有三四十个人
• 18:36 有的有别的事情
• 18:37 可能生娃娃
• 18:38 或者就是各种工作生活上的事情
• 18:40 所以他们可能像你说的
• 18:41 每周就只见那个学生一个小时
• 18:43 甚至有的可能两个星期再见一次
• 18:45 然后如果他们暑假出去travel
• 18:47 可能就一个月见一次
• 18:48 所以这种情况下
• 18:49 这个self-motivate这一点
• 18:51 如果把它变成一个非常concrete
• 18:53 具象化的一个点
• 18:54 就是说如果一个月
• 18:55 你才跟你老板见一次
• 18:56 这一个月当中
• 18:57 你能不能够自己给自己一个
• 18:59 这个比较
• 19:01 这个具体的规划
• 19:03 如果你发现
• 19:04 这个一个月不用跟老板meet
• 19:05 然后你就是放一月的假的话
• 19:07 那我可能感觉这就是
• 19:08 就很难去
• 19:11 很难去
• 19:13 就像你说的organize
• 19:14 很难去make progress
• 19:15 我这里想做的一个distinction
• 19:18 就是self-motivated的人
• 19:20 他不一定organize
• 19:21 就是有
• 19:22 我有见过好多读PhD的
• 19:24 就是他本科的时候
• 19:25 这个GPA什么的也并不是很高
• 19:27 然后可能从小都不是一个非常
• 19:29 所谓的那种模板好学生的那种人
• 19:32 然后他读了PhD之后
• 19:35 他就是对这个东西是真的
• 19:38 从内心深处很感兴趣
• 19:39 就是人家就是下了班
• 19:41 吃饭睡觉也在想
• 19:43 我这个问题就是
• 19:44 他就是可以在做这件事情当中
• 19:46 得到一些很rewarding experience
• 19:48 其实我觉得这种人
• 19:49 是特别特别适合读PhD
• 19:51 而且我觉得
• 19:52 就是他们一定要
• 19:53 就我觉得好多人
• 19:55 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点存在
• 19:57 就是他
• 19:58 就是真的发现了
• 20:00 自己这个兴趣的人
• 20:01 读PhD 我其实非常羡慕他们
• 20:03 就因为他们可以 真的去干一些
• 20:05 自己很喜欢
• 20:06 并且特别想知道的
• 20:09 的这些问题
• 20:10 这是一种
• 20:11 还有一种就是
• 20:12 我见的也比较多
• 20:13 就是那种
• 20:14 从小到大
• 20:15 一直都是那种
• 20:16 非常organize好学生
• 20:17 就这种他就是干啥事
• 20:19 他都是很organize
• 20:20 都是很 都很卷
• 20:21 然后就是
• 20:22 他在这件事情
• 20:24 他在读PhD上面
• 20:25 也是这样 就是我就是有个计划
• 20:26 然后我就
• 20:27 这样这样就开始了
• 20:28 就我觉得这两种人是
• 20:30 比较适合读PhD的
• 20:32 我懂你意思了
• 20:33 等于说你说的是
• 20:34 这两个是
• 20:35 可能一个人有两种
• 20:36 各种特质都有
• 20:38 但是如果只有一种的话
• 20:39 他其实也可以在PhD
• 20:40 过得比较舒服
• 20:41 但如果两者都没有
• 20:43 听起来你其实属于
• 20:44 这种两者都没有的人
• 20:45 就会比较痛苦一点
• 20:46 是
• 20:48 对OK了解
• 20:49 我看你总结了
• 20:51 其实总结了两个这种
• 20:52 这种描述
• 20:53 一个叫做真正热爱的人
• 20:55 另外一个是目标明确的人
• 20:56 其实这个就translate过来
• 20:57 其实一个是self-motivate
• 20:58 一个是organize
• 20:59 对我觉得是
• 21:01 对OK
• 21:02 那你觉得这两种特质
• 21:05 是有没有可能开始读博之后
• 21:08 再去变化的
• 21:10 还是说这个东西 其实像你说的是
• 21:12 可能是你之前读小学初中高中
• 21:14 就已经慢慢的固化的一个东西
• 21:17 我觉得是读小学初中高中的时候
• 21:20 就是你其实不太容易发现自己这一点
• 21:24 因为我也是很晚才发现自己原来不是一个好学生
• 21:30 就是我小的时候也是属于那种非常典型的好学生
• 21:34 就是那种也不需要老师操心的那种
• 21:38 然后我一直很困惑就是为什么我读博士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像我以前那样就是就保持我那个惯性了，我这个花了好长时间
• 21:50 我才意识到 因为小的时候
• 21:51 他都有那个就是作业嘛
• 21:53 就是有一个schedule
• 21:55 有一个deliverable
• 21:56 然后我就是今天上课
• 21:58 然后下来把那个作业写了
• 22:00 然后怎么怎么的
• 22:01 就是我有这个structure
• 22:04 上了PhD之后 我没有意识到说
• 22:05 这个其实非常非常不一样
• 22:07 这个没有structure了
• 22:08 这个就变成一些freeform exploration了
• 22:11 就是这个是我上了学习的时候
• 22:14 我才意识到的
• 22:16 这是一个
• 22:17 还有一个就是我觉得跟对比也有关系
• 22:20 因为我小的时候一直会觉得
• 22:23 就是我也是一个还好学生
• 22:26 对吧 就比如说老师给我发了作业
• 22:28 我也会做
• 22:29 然后老师让我干这个我也会干
• 22:31 但是就是你说比起学习和玩
• 22:34 那我肯定是比较喜欢玩
• 22:36 对吧 我肯定想就是赶紧把作业写了
• 22:38 我就可以去玩了
• 22:40 对吧 我读学习之后
• 22:41 我发现他有人
• 22:42 他就是喜欢学习
• 22:44 他不喜欢玩
• 22:45 他就是喜欢去研究这个东西
• 22:48 就比玩还带劲的
• 22:49 我就觉得
• 22:50 这个是对我来说
• 22:52 是一个mind blowing的事情
• 22:54 我还没有意识到
• 22:55 原来有人喜欢学习
• 22:57 喜欢做这个研究
• 22:59 喜欢真的
• 23:00 我感觉我以前读博士的时候
• 23:03 跟同学一起出去吃饭
• 23:05 我经常需要在饭局里面
• 23:07 就是要停止
• 23:08 就是别讲你那个research
• 23:10 怎么又开始讲
• 23:11 你已经下班了
• 23:13 你已经在吃饭了
• 23:14 我就是非常
• 23:16 我经常说别讲了
• 23:18 你那个就是回办公室再讲
• 23:20 我经常干这种事
• 23:21 我觉得他们是真的好喜欢说那个idea
• 23:25 好喜欢探讨研究
• 23:27 这对我来说
• 23:29 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
• 23:32 那你不如那一样
• 23:33 在工作上你会不会觉得有同事
• 23:35 特别工作狂
• 23:36 就是一直在工作
• 23:37 工作工作
• 23:38 然后有的同事像你这样子
• 23:39 比如下班就可以
• 23:40 可以switch turn off
• 23:41 这种感觉 我觉得上了班之后
• 23:43 work life balance
• 23:44 肯定是好了好多
• 23:46 PhD的时候
• 23:47 那个boundary 非常的不明确
• 23:49 上班之后肯定好很多
• 23:50 而且上班之后
• 23:51 你说你有什么mission吗
• 23:53 你没有 你只是想要
• 23:54 你想要ladder climbing
• 23:57 对吧 你只是想要有更多的钱
• 23:59 就是大多
• 24:00 我说大多数人
• 24:01 那读PhD的时候
• 24:03 我觉得
• 24:04 你真的对这个东西感兴趣的人
• 24:07 至少在我的这个观察里面
• 24:09 还是挺多的
• 24:10 对 对
• 24:13 我觉得对
• 24:14 我感觉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比例
• 24:15 但我猜就比如说
• 24:16 像你说的真正self-motivated
• 24:18 就是因为真的很热爱的
• 24:19 可能占三分之一
• 24:20 然后真正很organized的
• 24:22 又占就是三分之一
• 24:23 然后剩下三分之一
• 24:24 可能就属于像我们说的这种
• 24:26 就两者都没有的这种人
• 24:27 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群体
• 24:29 对 我觉得应该是非常大
• 24:30 就是大家都没有说
• 24:32 我是到PhD
• 24:33 中后期了
• 24:35 我发现
• 24:36 我就是日常生活当中
• 24:38 我发现这个人好像是有一点
• 24:40 看上去跟我差不多
• 24:41 但是我也不敢跟人家上来
• 24:43 说你也是差生吧
• 24:44 咱们都是差生吧
• 24:45 也不敢进行一些这样
• 24:47 但是后边就熟了
• 24:48 就发现我们都是差生
• 24:50 然后我们还有一个小组叫什么
• 24:52 什么有潜力的学生
• 24:55 我们是个英文小组
• 24:56 就给自己写了一个
• 24:57 students with potential
• 24:58 这种名字
• 25:01 我就发现其实还挺多
• 25:03 而且主要是我还是在一个
• 25:04 名校的一个PhD项目里边
• 25:06 我觉得就是
• 25:07 就平时看上去都人模狗样的一些人
• 25:10 其实也是在挣扎的挺多的
• 25:14 对我觉得学校或者项目的好坏
• 25:16 对于我们来说
• 25:17 这个比例我也没有本质的变化
• 25:19 因为像你刚才说的这个
• 25:20 就一开始说的
• 25:22 为什么去读博这个
• 25:23 其实是在我那一届
• 25:24 我很多同学里面
• 25:25 我感觉都有这样子的一个
• 25:26 就是趋势
• 25:27 就是很多人就说
• 25:28 那以前排名前多少的人
• 25:32 他们的选择去读博
• 25:33 然后后面一批人可能去读硕士
• 25:35 再后面的人去工作
• 25:36 那我既然我现在也排名是前多少
• 25:39 那我既然我既然成绩那么好
• 25:41 我凭什么现在去工作
• 25:43 但我现在感觉这个选择肯定不是适合每个人
• 25:46 甚至可能都不适合我自己这样子
• 25:48 只不过反正碰巧熬过来了
• 25:50 那就熬过来了吧
• 25:51 对对对
• 25:52 是的
• 25:53 是是
• 25:54 对
• 25:57 然后对于这两种
• 25:58 这种特别适合读博的人
• 26:00 你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 26:02 他们很棒
• 26:05 他们给人类
• 26:06 人类知识继续做出贡献了
• 26:09 我觉得就是 就我觉得
• 26:11 喜欢做研究和喜欢发paper
• 26:14 这也是有一些
• 26:15 微妙的区别
• 26:16 就有的人
• 26:17 他可能发了paper特别多
• 26:18 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知道
• 26:20 他们对自己发的paper好坏
• 26:22 有没有一点概念
• 26:23 可能也必定有
• 26:25 就是我觉得发
• 26:26 我始终觉得发paper和做出好的研究
• 26:29 就不用划等号
• 26:30 就有的人
• 26:31 他只是喜欢做研究
• 26:33 他可能不一定想要发paper
• 26:34 这种人也挺多的
• 26:36 就不要被paper捆绑
• 26:38 虽然我们都活在世俗世界里
• 26:42 可能有的时候是不得已
• 26:44 就需要做一些这样的事情
• 26:45 但是我希望真的喜欢做研究的人
• 26:48 不要被发paper这件事情捆绑
• 26:49 挺好的
• 26:51 对
• 26:53 那下一个我们可以聊一聊
• 26:55 像我们你说比较少
• 26:57 放在台面上讨论的这种群体
• 27:00 我不太愿意承认
• 27:03 我是第三种群体
• 27:04 但是我感觉 十有八九
• 27:05 我也是运用
• 27:06 因为我看了你说这个分类
• 27:07 我感觉我不是特别
• 27:09 没有目的
• 27:10 就不过有时间
• 27:11 我也愿意 你看又发现了一个
• 27:13 就比如说
• 27:14 因为我就严格按照这来
• 27:16 如果按这个 我肯定也会被分成
• 27:16 第三类的这个人
• 27:17 那如果说
• 27:18 不是这两种人的话
• 27:19 那经常会讨论一下
• 27:20 这个这方面的一些话题
• 27:22 我觉得首先
• 27:24 我今天特别想要说的一点
• 27:26 就是这种人
• 27:27 其实蛮多的
• 27:28 你看我今天又发现了一个
• 27:29 对吧
• 27:30 就是不要想着
• 27:32 就是我们可能有
• 27:34 好多人有那个
• 27:35 就叫什么来着
• 27:36 Imposter Syndrome
• 27:38 就会觉得别人都是很
• 27:40 体面的
• 27:42 就我就不行
• 27:43 其实不行的人挺多的
• 27:45 不适合读PhD的人好多的
• 27:47 他们只不过都没有说
• 27:49 我今天就想说这其实挺多的
• 27:52 所以就不要觉得自己很
• 27:54 不要觉得自己很奇怪
• 27:55 因为我真的花了好长时间
• 27:58 才跟自己和解
• 28:00 原来
• 28:02 我之前是好学生
• 28:04 不代表我适合读PhD
• 28:05 这个是我感觉我百分之百同意的
• 28:09 就是成绩好坏
• 28:10 和适不适合读PhD
• 28:12 是完全不相关的一个事情
• 28:13 很多我见过
• 28:15 可能本科生的
• 28:16 在中文的差生
• 28:17 这个叫描述不太好
• 28:18 但本科生的差生
• 28:19 他们其实非常好的PhD
• 28:21 他们后来也变成非常好的研究员
• 28:23 没有一个correlation
• 28:24 我觉得
• 28:25 还有一个就比如说
• 28:27 你在申PhD的时候
• 28:28 你会有一些来量化一些指标的
• 28:30 比如说你有什么GPA
• 28:32 你的推荐信
• 28:34 你发了几个paper
• 28:35 就是那种东西是
• 28:37 真的我觉得就是在
• 28:40 对于你后边这个指标
• 28:42 对于你后边是好是坏
• 28:44 所以这个指标
• 28:45 其实并不是非常的相关的
• 28:47 我觉得我认识好多
• 28:49 就是之前的简历特别漂亮
• 28:51 但实际上并不适合读PhD
• 28:53 我觉得这个也不要
• 28:55 也不要因为你过去的这个
• 28:57 看上去纸面上适合读PhD
• 28:59 你就把自己困在这个牢笼里
• 29:02 就是两个就是prequisite
• 29:05 然后我想说
• 29:06 现在就是假设说
• 29:09 这个不适合读PhD的人
• 29:10 他已经就是不幸开始了
• 29:12 所以就是还有一个
• 29:15 就是你要问自己
• 29:16 你如果在读之前问自己
• 29:18 我应该读PhD吗
• 29:20 那这个答案就自动是
• 29:21 你不应该读PhD
• 29:22 就甚至已经就是end of story了
• 29:25 对吧 就我们现在就是把这个范围缩小到
• 29:28 那些已经开始读PhD的人
• 29:30 对吧
• 29:31 首先我要就觉得就是
• 29:33 就好多人都觉得
• 29:35 我也开始读了
• 29:36 我quit是不是很丢脸
• 29:40 或者是不是很
• 29:41 对吧
• 29:42 就会觉得
• 29:43 我非常理解
• 29:45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 29:47 quit都不是第一个
• 29:49 会主动做出的一个选择
• 29:50 就包括我自己
• 29:51 我也
• 29:52 我当时没有主动想选quit
• 29:55 我是被逼差不多要quit了
• 29:58 所以就是我觉得
• 30:00 把这个quit
• 30:02 这个option
• 30:04 放到台面上来
• 30:05 来想
• 30:06 越早越好
• 30:07 就是其实你是可以quit的
• 30:09 其实好多人都quit了
• 30:10 而且他后面都过得挺好的
• 30:12 就你没有PhD
• 30:13 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大不了
• 30:15 我就把这件事情祛魅
• 30:17 你quit了不代表你失败了
• 30:19 对吧
• 30:20 你quit了
• 30:21 有可能就是
• 30:22 比读完的人
• 30:23 后面还过得好的
• 30:24 这都是挺有可能的
• 30:26 这是一个 然后第二个
• 30:28 我觉得也想说
• 30:29 就是 其实好多人
• 30:31 包括我自己在内
• 30:32 就是也没有我的勇气
• 30:34 说是
• 30:35 就是quit
• 30:36 我觉得quit是真的很需要勇气
• 30:37 我当时自己就没有这个
• 30:40 主动想要quit的勇气
• 30:42 那你想读完
• 30:43 我觉得也是有办法的
• 30:46 对吧 就只要你
• 30:47 就是假设说你又不organized
• 30:51 又不self motivated
• 30:52 你就要想办法
• 30:54 给自己找到一个structure
• 30:56 可以work out的一个structure
• 30:57 然后你要也要多找一些support
• 31:00 就比如说
• 31:01 你和你的peers和你的advisor
• 31:05 你要比较公开的讨论这些事
• 31:07 我后边就跟我的advisor讲了
• 31:09 我说我不organize
• 31:11 我需要更多support
• 31:13 我们能不能改成
• 31:14 比如说一周meeting两次
• 31:15 就是这样我会有一些motivation
• 31:19 或者我会主动说
• 31:20 我们可以设一些
• 31:22 就是周中checking point
• 31:23 也不需要meeting
• 31:24 就是我要给你交一个东西
• 31:26 就是通过这种人为的一些intervention
• 31:29 去给自己建立一些structure
• 31:31 然后从而就是让你的productivity有所提高
• 31:35 我觉得这个就变成了到了一个productivity的一个问题上
• 31:39 就我觉得但是中心思想是说你要多寻求帮助
• 31:42 因为你这个困境是很正常的
• 31:45 对听起来你说的这个帮助
• 31:47 其实跟那个你说的organize有点
• 31:49 对因为就是你如果自己不能够organize
• 31:53 那就要advisor或者你的朋友来帮助你实现这个structure
• 31:58 对吧 关于quit这点我有两个可以补充的
• 32:02 一个是
• 32:03 我其实知道的部分不多了
• 32:05 但比如说我那一届在哥大的phd里面我感觉quit的人可能半数或者以上，有的人是比如说读了一年就知道不适合就直接走了，连Master's都不要直接走了，可能是美国人或者是就是不需要没有签证打算的人
• 32:19 他直接就走了 然后可能有的人是一年半两年后拿到Master's
• 32:22 不适合了就走了
• 32:23 这是可能就是特别是对于国际学生来说
• 32:25 这种时候是个非常好的时间点
• 32:27 那有的是三四年之后
• 32:29 就是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 32:31 然后可能老板说你还要再熬四五年
• 32:32 那可能那时候他就崩了
• 32:34 然后他直接就就就也拿了个Master's就就走了
• 32:37 然后反正就是大概
• 32:39 最后我们那些可能顺利毕业的人
• 32:42 可能就不到一半这样子的
• 32:44 所以这个也回应你刚才说的
• 32:45 其实quit的人是很常见的一个现象
• 32:47 是多数人，quit的人是多数人
• 32:50 然后另外一个是
• 32:52 之前我是可能几年前读了一本书
• 32:54 叫做quit the power of knowing when to walk away
• 32:58 就这本书当时反正他是在
• 33:01 我是听了一个podcast
• 33:02 叫做freakonomics radio
• 33:03 那个podcast他去那个里面去宣讲他的书
• 33:06 然后这里面讲到了很多案例
• 33:09 然后其中有一个案例
• 33:11 我觉得挺有意思 就是他去问了一个
• 33:15 就是这个作者
• 33:16 他去问了一个
• 33:17 忘了是哪个的
• 33:18 反正一个工厂还是哪里的一个
• 33:19 一个还是公司里面的人
• 33:20 说你打不打算走
• 33:22 然后呢
• 33:23 很多人就会比较比较真实的
• 33:26 写下来都是想走
• 33:27 还是不想 因为是匿名的
• 33:28 所以走或者不想走
• 33:29 然后呢 再过了一年之后
• 33:30 他回去回访
• 33:31 然后呢
• 33:32 有的人已经走了
• 33:33 有的人又没有走
• 33:34 然后呢
• 33:35 在那些说自己想走的人里面
• 33:38 他们真正要走了的话
• 33:39 他们的那个happiness
• 33:40 和就是其他的这种
• 33:42 能够能够match的指数
• 33:43 都是往上走的
• 33:44 而他之前说想走
• 33:45 而这一年还没有走的人
• 33:46 他们都是在往下
• 33:47 这个happiness
• 33:48 其他的那种收入
• 33:50 什么都是往下走的
• 33:51 然后这个是一个
• 33:52 就当时
• 33:53 身在这个境况当中
• 33:54 你其实都没有意识到
• 33:55 自己因为没有quit
• 33:57 而导致自己
• 33:59 各方面都在suffer更多
• 34:01 而下定决心quit的人
• 34:03 他们其实各种指数
• 34:04 都是在往上
• 34:06 都会变好的
• 34:07 这个是让我感觉
• 34:08 很有意思的一点
• 34:09 因为我们会把quit
• 34:11 跟很多负面的东西联系到一起
• 34:13 但是实际上
• 34:14 我觉得并不一定是要
• 34:17 有这样子的联系的
• 34:18 对
• 34:19 是的
• 34:20 就是我觉得quit
• 34:21 真的不要觉得自己失败
• 34:23 就是我觉得人一生这么长
• 34:26 你就撇去意义
• 34:27 可能只是你那个时候
• 34:28 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 34:30 那就把它纠正过来就好了
• 34:31 对吧 对
• 34:34 对 对然后
• 34:38 对我还可以补充一点
• 34:40 刚才我说到说
• 34:41 可能我觉得我是第三类人
• 34:42 然后因为我不motivated
• 34:44 也不organize
• 34:45 我觉得可能我想加一个
• 34:46 这种condition
• 34:47 就是我觉得之所以
• 34:48 很多时候我觉得不self-motivated
• 34:49 是因为我做的project
• 34:51 无论是在当时的学校
• 34:52 还是现在的这个公司
• 34:54 我觉得它
• 34:55 这个项目本身不align
• 34:59 跟我的interest没有align
• 35:00 然后或者说
• 35:01 大环境感觉就是不够
• 35:04 不够
• 35:05 不够exciting
• 35:08 所以说会导致了你没有
• 35:09 没有这个motivation去无论去上班
• 35:11 还是去做研究也好
• 35:13 然后呢如果说你能够找到
• 35:15 motivate你的那个东西
• 35:18 我感觉这也可能从第一点改变
• 35:20 就对于无论是现在在读博
• 35:22 或者说现在在工作的人
• 35:23 你觉得就上班很没意思
• 35:25 或者做研究很没意思
• 35:26 你可以考虑pivot方向
• 35:27 对吧
• 35:28 你觉得之前那个方向没意思
• 35:29 你可以可以跟老板说换方向
• 35:31 如果老板不同意
• 35:32 你可以换老板对吧 如果换老板不行就换学校
• 35:34 就是就是如果你又很想读博
• 35:35 然后呢
• 35:36 但是同时你又感觉没有motivation的话
• 35:38 你可以考虑从第一个方面也找一些
• 35:39 你到底跟什么方面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 35:42 可以可以去做的
• 35:43 工作中也是嘛
• 35:44 如果你这个项目不好
• 35:45 你可以考虑换组或者什么
• 35:46 这个是我感觉
• 35:47 对于我自己
• 35:48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就是起起伏伏的
• 35:51 有的时候那个项目或者那个组特别好
• 35:53 我就感觉特别motivated
• 35:54 有的时候呢
• 35:55 那个组特别糟糕
• 35:56 我也觉得就没什么意思
• 35:58 这个这个是我
• 35:59 我感觉可以有一些对策
• 36:02 对于另外一件 因为你刚才讨论到了organize
• 36:04 我想到对于motivation
• 36:05 也可以有一些对策的
• 36:06 我觉得首先有一点
• 36:09 我觉得不应该存在这种
• 36:12 你非常想读PhD
• 36:14 但是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 36:17 这种人看到这个播客
• 36:20 就立刻要说
• 36:21 我不适合读PhD
• 36:22 我不读了
• 36:23 应该要这样
• 36:25 你不要想说我很想读PhD
• 36:27 但是我要就是再去explore一下
• 36:30 我的interest是啥
• 36:31 就是你没有interest
• 36:32 你就不要读
• 36:33 我觉得这个其实是
• 36:34 因为有好多人会说
• 36:36 我想要以后进高校
• 36:39 我要就是有那种end goal
• 36:43 PhD之后的那个goal
• 36:45 我觉得就是千万不要plan这么远
• 36:47 就是如果plan这么远的话
• 36:48 就是会是一个问题
• 36:51 就是我那个时候读PhD的一个原因
• 36:53 也是因为我想做老师
• 36:54 我比较喜欢teaching
• 36:56 我不太喜欢做研究
• 36:57 但是我会想
• 36:58 那不就是读一个PhD吗
• 37:00 那我就也应该也能读下来吧
• 37:02 但是就是
• 37:03 我也是为了那个
• 37:04 end goal
• 37:05 在做这个选择
• 37:07 结果就发现错了
• 37:08 所以我觉得
• 37:09 还有关心
• 37:11 关心还有一点
• 37:12 我觉得也要就是
• 37:13 接受说
• 37:14 如果说我就是没有办法
• 37:16 找到一个
• 37:17 就是我的兴趣
• 37:19 就是在家躺着
• 37:20 就我觉得这个兴趣
• 37:21 也是可以说出来的
• 37:23 对吧
• 37:24 就是我就是想在家躺着
• 37:26 啥也不干
• 37:27 这个其实也是一个兴趣
• 37:28 就是好多人说到兴趣的时候
• 37:30 都会想那种特别高大上的
• 37:31 就是一个你可以正儿八经
• 37:34 去pursue的一个东西
• 37:35 我现在就想说
• 37:36 反正我今天是匿名
• 37:38 我就是我的兴趣就是在家躺着
• 37:40 这个也是perfectly fine
• 37:41 然后你会发现
• 37:42 如果你对这个工作
• 37:44 也没有特别感兴趣
• 37:45 你对这个
• 37:46 你对某个topic
• 37:47 也没有很感兴趣
• 37:48 你对你的工作
• 37:50 你就是找不到一个东西
• 37:51 很感兴趣的
• 37:52 就是that's perfectly fine
• 37:53 我觉得因为实际上大多数人
• 37:55 其实都是这样子的
• 37:56 就是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 37:59 有特别明确知道自己感兴趣什么
• 38:02 这个其实是一个blessing
• 38:03 就是我其实特别特别羡慕这样子的人
• 38:06 但我会觉得其实大多数人是不知道
• 38:09 我喜欢干什么的
• 38:12 就要接受这一点
• 38:13 因为我觉得我上了PhD之后
• 38:15 我是看到原来别人是可以有一个兴趣的
• 38:18 为什么我没有呢
• 38:19 就是我有经历过这个时期
• 38:21 就是又开始自我怀疑
• 38:23 那为什么我没有呢
• 38:24 我怎么就这么差呢
• 38:26 对吧 后来我就是现在和解了
• 38:29 我觉得其实是可以没有的
• 38:31 对 挺好的
• 38:34 对 然后我们也
• 38:35 我看你看一下提纲
• 38:37 我们好像基本上这些也
• 38:38 我们今天三两点都聊完了
• 38:40 然后既然今天是匿名的
• 38:41 有没有别的
• 38:42 就是在结束之前
• 38:43 你也想来就是
• 38:44 就是
• 38:45 劲爆的话题
• 38:48 或者说平常你不太敢跟外界分享的话题
• 38:51 我觉得我主要就是想讲一下
• 38:54 就是那一段接近退学的经历吧
• 38:57 我觉得当时
• 39:00 我也是运气比较好
• 39:03 说句实话 就是我当时应对的肯定不是特别好
• 39:07 因为我第一次收到那个warning letter
• 39:09 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马上就要退学了
• 39:13 但其实那个时候就是运气比较好
• 39:15 周围的人都是好人
• 39:18 我觉得我的advisor也不是说
• 39:20 他想要让我退学
• 39:22 他是觉得我真的不适合读PhD
• 39:24 which is right
• 39:25 对吧
• 39:26 所以我觉得
• 39:27 就是
• 39:28 但是我当时也跟他
• 39:30 就是也讲了很多我的一些困难呀
• 39:32 我的一些
• 39:33 就就就就就 我觉得要要多讲自己的困难
• 39:36 之类的
• 39:37 是要多多的得到一些帮助
• 39:39 但是我觉得说实话
• 39:40 我这个经历不是非常的
• 39:42 对好多其他
• 39:44 就是也也在退学边缘的人来说
• 39:47 可能不是非常applicable
• 39:48 因为我觉得我有一些运气很好
• 39:50 就是我的那个应对
• 39:52 放到一个别人身上
• 39:54 我可能就已经退学了
• 39:55 所以我会觉得就是
• 39:57 几个high level
• 39:59 就是第一要多寻求帮助
• 40:00 第二就是
• 40:02 就是在方法上面
• 40:05 就是可能用一些structure
• 40:07 让自己的productivity变得更好
• 40:09 然后第三就是可能就是
• 40:11 退学了也不是世界末日
• 40:13 就假装我是主动quit了
• 40:15 没准就是
• 40:16 对吧
• 40:17 就柳暗花明了
• 40:18 也都是有可能的
• 40:19 所以就觉得
• 40:20 对这个我就是
• 40:22 可能我想跟一些struggle人来说
• 40:24 就其实我觉得经历过这个
• 40:27 你看我这都是
• 40:28 说到在退学边缘
• 40:30 最后没有退学的对吧
• 40:32 那还有那么多人 他最后就是退学了的
• 40:34 所以就是这个
• 40:35 这个其实挺正常的
• 40:37 在退学边缘之间
• 40:38 是其实挺正常的
• 40:40 就不要觉得自己很差
• 40:41 就好多人都是这样
• 40:42 就因为咱们不适合对吧
• 40:44 那所以听起来
• 40:45 今天你的这个意见
• 40:46 就是如果你在
• 40:47 如果作为一个本科生
• 40:48 你在决定要不要去读博的这个问题的时候
• 40:51 可能很绝大多数可能
• 40:54 你可能是不应该读博
• 40:55 然后呢
• 40:56 而且我感觉今天这个时间点特别有意思
• 40:58 因为这至少去年跟今年
• 41:00 我感觉这个job market比较糟糕
• 41:03 就很就别说本科毕业生了
• 41:05 就是master毕业或者phd毕业
• 41:07 就业都是非常困难的
• 41:09 所以我感觉
• 41:10 像你一开始提到说
• 41:12 你mentor的一个同学
• 41:13 因为他觉得工作经历不足
• 41:15 所以读博是一条出路嘛
• 41:17 然后那我觉得其实在现在这个
• 41:19 工作市场的情况下
• 41:21 肯定又有很多人
• 41:22 因为找不到自己满意的工作
• 41:24 所以他觉得读博也是一条路
• 41:26 所以可能对于这些同学来说
• 41:28 我们这期节目也是非常非常相关的
• 41:31 因为他如果能够被劝退
• 41:33 那就劝退挺好的
• 41:34 他如果不能被劝退的话
• 41:36 那他也有一些方法
• 41:37 能够帮助他们去去去cope with
• 41:39 对吧
• 41:40 是是
• 41:43 但我也会觉得就是
• 41:44 你说如果让我回到当年
• 41:47 让我重新做一个这个选择
• 41:49 我你说我很后悔吗
• 41:52 我不后悔
• 41:54 因为我觉得我当时
• 41:55 我就没有那个能力
• 41:57 去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 41:59 我就不具备那个好的心态
• 42:02 还有那个意志品质
• 42:03 去真的说
• 42:04 我现在没有这个经历
• 42:06 但是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工作
• 42:07 我觉得我当时在心态和能力上面
• 42:10 都是匮乏的
• 42:11 所以你说我是不应该读PhD
• 42:14 但是你让我重新回去
• 42:16 我没有我那个能力
• 42:18 做出正确的选择
• 42:19 所以我觉得就是
• 42:20 大家也不要对自己太苛责
• 42:21 人就是会犯错的
• 42:23 是的确就很难
• 42:27 对很难说你回去就一定会改变
• 42:29 因为你现在所有的生活很多朋友
• 42:31 都是你因为选择了PhD要读
• 42:34 所以才会有的朋友 如果说你要重新
• 42:36 对如果你重新来
• 42:37 你没有了这些朋友
• 42:38 那你会觉得有些失落
• 42:40 对 挺好的
• 42:43 那这期就聊到这里
• 42:45 我觉得这期其实挺挺
• 42:46 你分享经历
• 42:48 我非常的感觉 非常的这个这个勇敢
• 42:50 然后我也希望能够成功的
• 42:53 就是不能说劝退吧
• 42:55 成功的帮助同学们
• 42:56 做出对于他们
• 42:57 最适合他们的决定
• 42:58 我是读还是不读
• 42:59 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 43:01 好的
• 43:02 好 好
• 43:03 就这样 拜拜
• 43:04 拜拜